歐尚卿被徐淼以及幾個大經(jīng)理拉著敬酒說話,一圈下來,回到戚沫身邊時,身上已覆了酒氣,還算好,沒露醉態(tài)。
徐淼和幾個經(jīng)理就比他看著要嚴(yán)重,不知道是比他多喝了酒,還是酒量不如他,一個個面紅耳赤,說話都有點大舌頭了。
“你們喝了多少?。空娴囊蛔酪槐??”戚沫看著對面一個時不時往洗手間跑的經(jīng)理,小聲的問身旁的歐尚卿。
若真的一桌一杯,那可不得了,將近四十桌呢!
“批發(fā)的?!睔W尚卿搖頭,想啥呢?一桌一杯,當(dāng)他是酒桶啊?就算不醉,這肚子能裝得下?
“啊?”戚沫沒聽明白。
“不是一桌一杯,有時候三桌敬一杯,有時候四五桌敬一杯,看他們有幾桌擺在一起,就同時敬?!睔W尚卿耐心的給她解釋了一下“批發(fā)”的意思。
“批發(fā)”是他們應(yīng)酬時酒場子上的用詞,指敬全桌而不是單個敬酒的意思。
戚沫以往沒跟他出席過,不懂這種酒語,也是正常的。
“哦?!逼菽靼椎狞c了點頭,大致算了一下,那也喝得不少了:“你酒量這么好的嗎?喝了這么多,也不上臉?”
“多年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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