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呼吸驟然輕下來,盯著那道門出了神。
猶記一小時前,飯店走廊外,隔著一道門的距離,她不管不顧貼在傅津南懷里撒嬌,恨不得鉆他心底去。
惹得傅津南飯沒吃、人沒見,只讓侍者跟傅主任打了個招呼就領(lǐng)著她離開了飯店。
一路進(jìn)電梯、出電梯,再到鉆進(jìn)那輛掛著京牌的保時捷也不過短短五分鐘。
途中,唐晚酒意上頭,抱著傅津南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手,他倒沒生氣,任由她抱著他不放,除了偶爾提醒一句讓她別吐車?yán)铩?br>
唐晚膽子也大了,抓著他的衣袖、臉貼在他手臂不依不饒鬧他。
到后來,她沒輕沒重地坐在他腿面上,扭過臉,指著沿途而過的景色問他:“那是哪兒?”
傅津南右手輕貼在唐晚的腰間,順著她的目光瞧過去,倒也耐著性子配合她:“什剎海?!?br>
“那呢?”
“天/安/門。”
“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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