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一錘定音,短短幾個字就斷了唐晚接下來的命運。
高樓起、高樓塌,不過唏噓間。
回北京唐晚坐的飛機,還是坐的頭等艙,傅津南替她臨時升的艙。
按理說唐晚跟傅津南怎么都不會再有交集,可周縣的飛機場就那么大,飛北京的也只有那一班航班。
乘客也不多,寥寥幾人,一眼就能望到頭,她想不遇到他都難。
梁洪申送她到機場門口,她一個人提著行李箱、過完安檢她百無聊賴地坐在候機大廳等待起飛。
等了幾分鐘,關(guān)潔臨時發(fā)來一段語音,她剛戴上耳機準(zhǔn)備聽,還沒來得及點開就聽周圍的兩個姑娘在低聲討論一個人。
順著旁人手指的方向,她一抬頭就撞見了傅津南。
彼時他坐在vip候機室正在跟人打電話,他好像總是在打電話。
這次沒有不耐煩、也沒有敷衍,面上始終掛著寵溺,時不時跟電話里的人說一兩句話。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他竟站起來找工作人員要了擺在桌上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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