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理滿頭大汗,彎著腰戰(zhàn)戰(zhàn)兢兢打量著半天沒動靜的傅津南,交錯在身前的兩只手不停搓著,看起來很是窘迫。
氣氛一度尷尬,唐晚在經(jīng)理的無聲祈求下伸手輕輕扯了兩下傅津南的衣袖。
傅津南懶懶掀開眼,視線往唐晚身上一轉,事不關己問:“扯什么?”
唐晚呼吸沉了沉,趟了這趟渾水:“……到了,下車好不好?”
傅津南審視的目光輕壓在了唐晚臉上,看了兩秒,傅津南坐直身子,扣好西裝紐扣,躬身下了車。
整個過程,一個眼神都沒給經(jīng)理。
經(jīng)理倒沒多心,反而遞給唐晚一個感激的眼神。
唐晚頗不自在。
直到出了電梯、刷卡進了門,唐晚才松了口氣。一路上來經(jīng)理賠了不少小心,話也說得隱晦,唐晚雖然沒怎么聽明白,卻也知道全是挑好聽的話說。
唐晚聽過不少權勢下的諂媚、委曲求全,可親眼見又是另一回事。
要說沒有反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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