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那邊弄好了?”坐在角落一直沒說話的男人神色復(fù)雜地看了圈唐晚兩人,開口問。
男人很是老成,戴了副金絲邊眼鏡,穿著一身厚重嚴(yán)肅的西裝,很像老派的高校教授。
提起這事,傅津南臉上浮出一絲疲倦,捏了捏眉心,語調(diào)涼了下來:“八九十。剩下的爛攤子總得有人出來認(rèn)?!?br>
“這就是個無底洞,溝壑難填,你早做打算,別一頭栽進(jìn)去?!辟M(fèi)哲推了推眼鏡,提醒。
唐晚聽不懂兩人說什么,只默默坐在一旁不說話。
“祝政哪兒瘋?cè)チ??”傅津南后仰在沙發(fā),想起朋友圈那條消息,問。
“甭管去哪兒,今晚別來這兒就行。要不然,倆兄妹要遇見了不得把這地給毀了。說起這事,祝政可真行。再怎么說,那也是他妹,好歹也有點血緣關(guān)系?!?br>
“早些年把小珍攆出京城不讓人回來這事忒不厚道。前兩年給她媽上香這丫頭還是偷偷打電話求我給上的。今天也是趁著祝政跑省外了才回來給她媽上香?!?br>
“瞧見沒,那丫頭褲腿上都是泥。下午剛給她媽磕完頭?!?br>
提起這事費(fèi)哲臉上多多少少有些欷吁,他們這樣的家庭這樣的事不算少見,做得比祝政絕的不再少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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