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了大霧,窗外白茫茫一片,視線看不出十米。
渝州賓館樓層不高,大霧下,跟處在仙境似的。
重慶是個霧都,尤其是冬季最為明顯,一旦起霧,整座城市都陷入茫茫白霧,頗有“天上宮闕瓊樓玉宇”的味道。
唐晚睡得太長,腦袋暈乎乎的,迷迷糊糊爬起來、坐在床頭緩了好長時間。
揉了把臉,唐晚頂著雞窩頭,扭頭看向旁邊的傅津南。
傅津南睡相極好,只占了一小塊地方,連被子都只堪堪遮了一半,空氣中露出大半邊身子,還好屋里暖氣開得足,要不然怕是要冷死。
唐晚心虛,小心撈起掉在地上的被子往他身上掩了掩。
蓋好被子,唐晚動作輕緩地下床。昨夜的衣服已經(jīng)換成了酒店的浴袍,身上還有股橙子味,應該是洗過澡?
唐晚低頭聞了聞,嗯,好像還有火鍋味。
沒找到鞋,唐晚繞過床頭,伸出腳指頭勾傅津南的拖鞋。
傅津南的鞋碼很大,唐晚穿著跟小孩偷穿大人鞋似的,后腳跟露出好大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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