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徐家快出事了,計家也受了牽連。
又比如祝政最近忙得暈頭轉向,demon酒吧可能經營不下去了。
至于傅津南,關潔只說他出國了。
唐晚分不清傅津南的話幾分假幾分真,他話里話外沒有一絲破綻,甚至為了讓她同情,還用了苦情計。
傅津南扒開衣袖,露出上面的傷痕說:這就是翻/墻弄的。還有我這衣服,你看看,多臟。
唐晚喉嚨堵得慌,盯著傅津南看了幾秒,唐晚扯動嘴唇問:“不是不讓你出來嗎?你出來干嘛?”
“見你唄。”傅津南彈了彈煙灰,答得十分順口。
空蕩蕩的走廊,兩人無聲對峙了兩分鐘。最終,唐晚往后退了一步,讓出空間等傅津南進來。
傅津南掐了煙頭,嬉皮笑臉打趣:“早知道您吃這一套兒,我該早點用?!?br>
唐晚懶得搭理傅津南,關了門,拿著吹風機走進浴室繼續(xù)吹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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