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手心沒來由的黏糊,攥著的衣料也揉得皺巴巴的,細(xì)摸下來,竟有股潮意。
她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到底什么感受。
只覺得無端松了口氣,懸在胸口的大石好像突然塵埃落定,有了一個(gè)歸處。
這場賭注看似是她贏了,可她深知,她早輸?shù)靡凰俊?br>
傅津南往前走兩步,又將唐晚攬入懷里,寬闊的掌心貼在唐晚后頸,輕輕摩挲幾下。
指腹捏過的地方泛起一浪又一浪的漣漪,唐晚怕癢,不著痕跡地縮了縮脖子。
傅津南沒當(dāng)回事,扣著唐晚的腰枝將人往懷里壓了又壓。
壓到深處,傅津南滾著喉結(jié),輕言輕語哄,“丁嘉遇現(xiàn)在身價(jià)比我還高,見他一面兒不容易,你帶朋友去見見他,別跟我繼續(xù)在這耗了?”
唐晚半垂著眼瞼,盯著傅津南袖口的紐扣,輕問:“那你呢?”
傅津南垂了垂眼簾,雙手捧住唐晚的臉頰,彎腰湊近唐晚,一副好說好商量的模樣:“要我陪你一塊兒去?”
“我看你跟丁嘉遇關(guān)系挺不錯(cuò)的,怎么今兒跟我忸怩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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