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嘉遇吃了片羊肉,翻出手機看了眼日歷,跟她多說了兩句:“我也是前兩天跟祝政吃飯才知道。聽說他最近忙得焦頭爛額,已經(jīng)熬了好幾個通宵?!?br>
“前兩年三哥投了一項目,項目前期耗了他不少資金,就這下半年看成果。要成了自然是皆大歡喜,要不成……三哥這兩年的日子怕是不好過。”
唐晚默不作聲垂了垂眼簾,語調(diào)格外平靜:“他還干正事?”
丁嘉遇驚奇地瞧她一眼,見她當了真,丁嘉遇氣急敗壞解釋:“難不成三哥在你眼里就是那種只顧享樂的膏粱子弟?這話放我身上還差不多,他身上可算了?!?br>
“你可別被他那身頹廢氣騙了,人好歹是r大法學院畢業(yè),又去常春藤待了兩年。肚子里裝的那都是真墨水?!?br>
“要真不學無術(shù),他能是今日這樣嗎?!?br>
唐晚沉默不語地舔了舔嘴唇,沒搭腔。
丁嘉遇瞧著不靠譜,吃完飯還是把她安安全全送到了小區(qū)樓下。
法拉利緩慢??柯房?,唐晚揉了揉發(fā)麻的腿,不聲不響解開安全帶。
正準備推門離開,丁嘉遇在背后冷不丁問一句:“你跟三哥吵架了?”
唐晚后背一僵,動作遲緩地伸過手擰車把,顯然沒打算回丁嘉遇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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