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先生客氣了,我不懂茶?!卑壮氐拇_不懂,她之前的生活接觸不到,唐景玨條件不差,但生活上并不JiNg致,與唐景玨一起生活的時候飲料只有啤酒和快樂水。
像茶這種近乎奢侈的東西,她沒膽子再碰了,這類東西只碰一次她就險些戒不掉了。
熊馮特讓那人出去,古樸的房間內僅剩下白池和他兩個人。
“你父親其實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多方周旋了這么久,最終還是被條子抓了?!毙荞T特惋惜地說。
隔著蒸騰的茶霧,白池企圖穿透那久遠而模糊的記憶,回想那個男人留給她短暫而溫暖的時光,她幼年時對于父親的記憶逐漸與熊馮特口中的“蜂鳥”重合在一起。
“‘蜂鳥’當時作為‘金鵬’下屬中的一位,我得承認,其實從信任度來看是要壓我一頭的,雖然我進基地的時間b他稍長,但是他做事情b我要得力得多,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此刻對你說話的,也許會是他吧。你父親進入基地高層沒多久,他作為線人的身份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但是他活下來了,他把警方的動向報告給了‘金鵬’,換來了活下去的機會,至于他中間經(jīng)歷了什么殘忍的事情,我想你不會想知道的。等到我們確認他真的跟條子不是一條心的時候,‘蜂鳥’在基地的位置就舉重若輕了,但所有人沒想到的是,他x1毒、殺人甚至出賣條子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取信于我們,他最后還是跟條子穿一條K子,這也是‘金鵬’被抓的原因,是‘蜂鳥’向條子傳遞的消息。最后你父親白堇年的結局你想必很清楚,不然你也不會到這里來了?!?br>
熊馮特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家庭中的叔伯長輩一樣的語氣對白池說出這些陳年舊事,他眼角和額頭的皺紋隨著說話的動作忽隱忽現(xiàn),顯示著時光走過的痕跡。
白池聽他聊著關于父親的往事,卻怎么也想不起來父親和母親的模樣。在他們被警察當作犯人處決的時候,白池對他們所有的印象,都換成了噩夢中穿透顱骨的兩束槍花,而她則從尖叫中哭泣著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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