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動佛珠,然后將它從腕子上褪下,用工具細致地埋了起來,像是在小心栽培著什么植株,滿心盼著它發(fā)芽似的,周圍的陳土都被他重新填好,繼而又帶著酒杯離開了。
土里的東西不會發(fā)芽,熊馮特那可笑的念頭也不會實現(xiàn),Si亡的悲鳴永遠環(huán)繞在他的身邊。佛珠擦得再亮,佛經(jīng)一遍一遍被念誦,Si去的人也回不了家了。
只有活著的人,承受著仇恨和痛苦的折磨,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白池帶著小伍從飛機上下來,唐景玨說在航站樓二樓接她。白池的長發(fā)扎了一半,露出脖頸和耳朵,耳朵上戴著裝飾耳夾,長掛鏈,從唐景玨耳朵上摘下來的那個。
她把手放到耳側(cè)揮動手指,向唐景玨打招呼。掛鏈輕輕擺動,人的注意力輕易就被它牽走。
白池坐在副駕,這個車不是她坐慣了的唐景玨的車,所以暈車的反應更明顯一些。
“白小姐,邱遷問,什么時候方便見面?”
“跟他說不用急,不出意外,很快就會見到了?!卑壮亻]著眼睛答。
唐景玨聽見這話并不意外,師父作為基地的對立面都能查到的事情,基地內(nèi)部的信息只會更詳細。
在機場附近一輛私家車上,有人撥通了邱遷的電話。
“邱哥,從楓林來的唐景玨,他去機場接人了,一男一nV,我把照片發(fā)給你?!?br>
“好,收到了,有什么異常情況立馬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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