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昕冉現(xiàn)在已經能流利對話了，不跟剛才似的哭得斷氣，連句話也續(xù)不上，陶昕冉問道：“我爸怎么Si的？”

        在她小的時候，陶宏量對她真的很好，很好……

        “x1毒過量，你爸嗑藥時間長，這個年紀心腦血管本來就不經折騰，還敢往2000毫克上面加，真是不要命了。”

        “不會的，他答應我會克制的?！碧贞咳娇隙ǖ卣f。

        “癮君子嘴里哪有實話，說會克制，要真那么容易，他怎么不g脆戒了呢？碰冰的戒毒率和復x1率不用我跟你科普吧?！彼尾髡Z重心長地教育這個年輕nV孩。

        “不，你不了解他?！碧贞咳揭ч_了嘴上的Si皮，登時就滲出血來，她伸舌頭抿了，接著跟宋伯明說：“他好的時候，真的很好。”

        是啊，她自己也清楚，是好的時候。

        秦斌在旁邊看宋伯明問問題，自己噼里啪啦開始往電腦上記審問檔案?，F(xiàn)下楓林市局如果能找出來第二個適合做知心大姨的警察，除了秦斌自己就剩下宋伯明了，這個節(jié)骨眼宋伯明簡直是送上門來，不拽他拽誰。

        “你來楓林市多久了？什么工作？常住地址在什么地方？”宋伯明盡量裝著聊天的語氣，避免再刺激到陶昕冉。

        “五年了吧。在‘今夜’陪酒，偶爾找客人過夜。住在昌平路隔壁那條街口的小區(qū)里?！碧贞咳經]什么抵觸心理，像是一切都放下了。

        沒有要挾她不給父親供毒的梁爭輝，也沒有毒癮上來要自己去賣的父親，她好像又自由了，陶昕冉只是她自己的陶昕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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