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亞,你覺得她的提議怎么樣?”安古是在問西里亞,可是他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
“如果她能為熊師效力,會成為我的對手。”西里亞誠懇地說。
炎鳳明白,廉頗老矣,關(guān)于這件事已經(jīng)沒有他說話的余地。
“老朋友,我很欣賞她,能不能把她送給熊師?!?br>
炎鳳扣好長衫領(lǐng)口的最后一粒盤扣,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池已經(jīng)明白“那邊”的意思,唐景玨阻止的事情,她還是執(zhí)意要做。只有這樣,她才能把自己放在賭桌上,以她最想要的方式親手安排勝利的結(jié)局。唐景玨自作主張地想把她踢出去,絕無可能。
宴會的鐘聲敲響,狼藉的客廳煥然一新,禮服滿鋪在地毯上,整個房間都不變成了繁漪的畫布,流光的珠寶和設(shè)計(jì)鮮明的裙擺飽脹得似古埃及的繪畫。
白池獲得了參加宴會的資格,她知道這一局熱身場她賭贏了,她用自己作為籌碼站在了更大的輪盤上。
白池赤腳站在層疊裙褶累起的地毯上,紅與黑r0u壓在一起,是密不可分的雙生子,白池在紅的邊緣顯得冷,黑的邊緣襯得YAn。她并沒有人魚那樣高潔未染W(wǎng)的靈魂,踮起腳尖的樣子不像美人魚,卻有著同臨刀刃的痛楚與美麗。
“我要這條,你……”白池看了看手里的裙子和唐景玨的身型,該Si,他穿什么都好看,“你穿這套,很襯我?!?br>
唐景玨接受了,白池猜,唐景玨接受的理由從來不是這個,他早就承認(rèn)過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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