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頓并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算是什么關(guān)系,游惑用來都沒有叫過他一聲爸爸,養(yǎng)父也沒有,只是笑著叫他的名字。
小孩子的嗓音糯糯的甜甜的,像總是含了一口糖。
伯恩頓每每糾正小游惑的對他的稱謂的時候,小游惑就只是笑著看著他,甜得他心肝都軟了,哪里還能強(qiáng)硬得糾正他呢?只是叫他的名字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兩個人的關(guān)系說是養(yǎng)父子吧,不準(zhǔn)確,說是兄弟吧,好像也不是,只是稀里糊涂地過著日子。但伯恩頓總是以小游惑半個養(yǎng)父身份自居的。
游惑在農(nóng)場的時候很粘人,長大了睡覺也還是要伯恩頓陪,不然就滿眼霧氣地睜著眼睛看他。
最后伯恩頓只能妥協(xié),抱著已經(jīng)身量越來越高的游惑睡在一張床上。
游惑睡覺的時候還不安分,嘴里非要吃他的奶頭,伯恩頓常常感到別扭臉紅,但是也無法抗拒游惑,只能紅著臉抱著游惑睡覺,時間久了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游惑的身體長得很迅速,比同齡人快得多,好像一不小心就是大人的模樣了。他經(jīng)常跑出去,回來就又高了一截,身形也逐漸向男人的體型靠攏,但臉上還是那么清塵絕俗,昳麗俊美。
日子就這么過得稀里糊涂的,兩個男人天天躺在一張床上總是會出問題的,果不其然,在一個風(fēng)清夜朗的夜晚,游惑就把伯恩頓的后穴干透了。
在游惑可憐巴巴地沖伯恩頓說想操伯恩頓的時候,伯恩頓也皺著眉頭嚴(yán)峻地反對過,說這是不正確的。
但游惑就只是握著他的大手撒嬌,眼睛迷蒙地請求著看著他,他就忍不住迷迷糊糊地心軟妥協(x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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