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殺人是要有動機的?!?br>
“我有!”李玉娘憤然道,“那王啟就是個奸懶饞滑無惡不作的畜生!”
她深呼吸一口氣,“大人有所不知,三年前,王啟從青陽城來臨汾縣收布,頭一回住進我不愁喝客棧,自那日起,他便開始對草民動手動腳,好在草民的伙計們機靈,倒是叫草民躲了過去?!?br>
“王啟幾乎每年都來臨汾縣,每年都會住我不愁喝客棧,草民本不想做他的生意,誰想他竟鬧了起來,無奈,我也只好……”她道,“本想著今年忍忍便過去了,沒想到那王啟竟尋了機會在草民茶飲里下了藥?!?br>
痛苦的回憶總是恥于開口,好半晌她才將那厭惡的情緒咽下去,“王啟毀了草民的清白,大人,您說草民可有理由殺了那畜生?”
“真是可惡!”聶鈴兒拍案而起,“這王啟當真是死有余辜!這般死去當真是便宜他了!”
聶青瞪了她一眼,這才柔聲對李玉娘道,“李掌柜,你可知王啟是被紅繩活活勒死的?王啟身形六尺[1],體型高大,李掌柜一人怕是沒那個能力。李掌柜還是快些起來吧?!?br>
李玉娘不死心,膝行幾步扯住聶青的衣角,“大人,王啟就是草民所殺,草民哄騙他吃了毒,他毫無反抗之力!草民足有能力將他勒死!”
說話間,莫竹懷早已去百草堂查了一圈回來,他神色凝重,近前在聶青身旁耳語了一番,聶青眸中的柔意慢慢退卻。
他輕嘆一聲,道“此事有待查證,暫且將李氏玉娘收監(jiān)。”
聶鈴兒顯然對聶青的處理很不滿意,她猛地起身將李玉娘護在身后,“哥哥,李掌柜這是在為民除害!那畜生這般畜生行徑!理應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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