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街上開始騷動,褚云峰下意識地將她護在身后,有人前去打探后得知,原來是張刺史家的公子在街上毆打一偷他荷包的賊人,后來張公子突然想起今日未帶荷包出門,便悻悻然走了。
撥開人群,令人沒想到的是,那所謂的賊人竟是一個瘦弱的孩子,吳婉君怒道,“褚大哥!張公子為何這般作為?”
褚云峰輕嘆一聲,張公子仗著身份,在余陽縣一直這般為所欲為,這些他也不知給如何向她解釋,只道,“先將這孩子送去醫(yī)館吧。”
那孩子已被張公子打的神志不清,吳婉君將他扶了起來,送至醫(yī)館,至醫(yī)館她才得知,這孩子的肋骨竟被打斷了,吳婉君怒意更甚,然而她深知褚云峰根本做不了什么,于是當天回縣衙,她便怒氣沖沖地去尋吳縣令。
吳縣令正好在會客,她只能在外頭等,不知過了多久,便見一位清瘦的中年男子從吳縣令的書房里出來,吳縣令正對他畢恭畢敬,那人瞧見站在門前的吳婉君,沖她微微頷首,隨后便離開了。
吳婉君覺著這人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但她絲毫沒放在心上,只等那人走后,她才追著吳縣令將今日之事說了。
吳縣令愁容滿面,聽了她的話,他更是憂心忡忡,“那婉兒叫父親如何?”
“自是將那張公子捉拿治罪!”
“治他何罪呢?”吳縣令道,“那孩子應該是個無父無母的賤民吧,張公子可是張刺史之子?!彼]上雙眼,頓了頓,“你可知今日來尋父親的那人是誰?”
吳婉君一愣,“是父親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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