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被濕熱緊致的甬道箍著,每次抽離都要牽連出銀絲,狠狠的落下去就會(huì)激起浪花。有些過于爽了,源真昭總算知道為什么有人喜歡干這種事情了。
何況是把一直以來在自己頭上的人壓在胯下狠狠干,這種征服欲更甚身體上的爽快。
藤原雪音被下了藥,恍恍惚惚間被干到思緒上天,腦子里一片空白,屁股不由自主跟著源真昭的動(dòng)作搖動(dòng)著,嘴里發(fā)出破碎的吟叫。
“弟弟的肉棒好棒,哈…搗到嫂嫂最深處了啊。”
“唔…好深!不要這么深,屁股好酸!”
紅艷艷的舌尖吐露在外,牽扯出的銀絲垂下。
源真昭的臉平常十分冷淡不屑,他瞧不起任何一個(gè)人。現(xiàn)在卻被雪音的話弄的通紅,他不想聽見雪音嘴里的騷言浪語,扣住了雪音的腦袋,將吐露在外的紅舌納入口中,大力吮吸著。
他不像他哥哥和橘蓮,從小學(xué)時(shí)候就開始吃雪音的小舌頭,吻技爐火純青,能把雪音的舌頭含的發(fā)麻發(fā)酸。
他這還是初吻,不得要領(lǐng),只知道吮吸雪音濕熱的口腔,勾纏著雪音的舌頭。即便如此也讓雪音滿面潮紅,嗚嗚的喘息著。
雪音說不出話了,嘴里火熱的舌頭糾纏著。突然,源真昭站了起來,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把他抵在了墻上,力道變得更加兇猛,仿佛要把他干死在這兒,鑿爛一般。
“我和我哥哥誰更厲害?!彼林樣字傻膯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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