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音的敏感乳頭根本經(jīng)不起他這樣粗魯?shù)耐娣ǎ瑳]舔弄幾下,身下自己的性器就也立起來了,頂著源真昭的腿。
“你想把我胸給咬掉嗎?”他沒好氣的說。自己的乳頭又痛又癢,還沒完全恢復(fù)好。兩只手腕被源真昭束住了,怕捏痛他只是松松的環(huán)著。
源真昭急切的動作停了下來,腦袋罩在衣服里也看不清他是什么神情,像是在賠罪一樣動作輕柔的舔了舔奶尖,然后從衣服里把頭伸出來了。
知道了雪音還愿意和他做愛之后,他又回到了那副硬裝滿不在乎的模樣。哼道:“什么破奶頭,輕輕親一親就受不了了。”
雪音現(xiàn)在暫時不太想理他,管家剛剛為他送來了一套新制服,他不慌不忙的扣著扣子,打算離開。
源真昭眼眸現(xiàn)在亮晶晶的,雙手撐在床沿,卻還陰陽怪氣的說:“急著去見我哥哥吧,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掀你衣服檢查。”
就像一只從來沒被關(guān)心過的小狗,表面上裝著不屑一顧的樣子,維持著自己的尊嚴(yán)。一旦被主人注意到了,稍微親近他一下,就會尾巴搖的飛快,出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了。
藤原雪音抬了抬眼皮,輕瞟他一眼,聲音帶了點(diǎn)譏諷:“檢查他弟弟留下的印子嗎?下次是不是要我給你收尸了?!?br>
日本長幼秩序極為嚴(yán)苛,即使是雙胞胎,身為弟弟也要對哥哥絕對的尊崇,尤其是像源氏這樣的大家族,更看重這些禮儀尊卑。
果然,雪音說完了后,源真昭不吭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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