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是找死?!鄙穆曇繇懫穑u湊看著這幕簡直目眥欲裂,下三白眼變得更兇狠了。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顧及他了,面前的兩人都沉淪在了這場讓人顫栗的欲潮中。
終于,桐島裕之被緊致的甬道咬的受不了了,粗喘一聲,往前重重一撞,往少年屁股里噴射出了濃濃的白漿。
“臟狗,誰允許你射進(jìn)去的?!毖┮粜靥派舷缕鸱?,聲音又冷又媚,斜睨著桐島裕之的看眼神像看垃圾,讓他忍不住想重新按住少年再來一次。
眼前的桐島湊手臂都被自己掙扎的青紫,泛出了血絲。雪音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好看的眉毛輕蹙,溫軟開口:“痛嗎?”
桐島湊幾乎都快被他這幅母性溫柔迷惑了,如果那雙清凌凌的水眸里沒有這么明顯的嘲諷。
“媽媽要走啦,和你的下屬私奔去了?!毖┮粽娴南翊饶杆频膿崃藫崴念^發(fā),他的掌心有些濕熱,是剛才太過激烈的情事造就的。
“下次見面我會把你按住干死?!蓖u湊眉毛下壓,聲音森然得讓人毛骨悚然,道,“你該好好藏起來,別被我抓到。”
桐島裕之幫他整理了衣服,雪音懶洋洋地倚在身后這具寬闊結(jié)實(shí)的肩膀上,對桐島湊的話毫不在意,不但如此,還有些挑釁地回道:“別又想今天一樣只能看著,下面都硬的爆炸了吧?!?br>
“那可真是,太可憐了?!?br>
京都,藤原主宅
和風(fēng)屏障后,高大的男人正端坐在墊子上,翻看最新一期的報(bào)紙,光線昏暗,他氣場極強(qiáng)大,不吭不響間就有淡淡的威懾力,鼻梁上綴著一顆痣,卻不像弟弟那樣顯得勾人,他像一把被刀鞘束住的古刀,沉穩(wěn)內(nèi)斂,總在不經(jīng)意間釋放出凌厲氣息。
門口突然又下人來通報(bào)二公子來了,沒等男人開口,藤原修寺已經(jīng)冷著一張臉邁著大步走來了。從他踏入房間的那一刻,一股森寒的氣息彌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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