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凝白胴體各處充斥曖昧的愛痕,甚至后穴已經(jīng)紅腫不堪,仍在放蕩地吞吐其他男人的腌臜陽物,妖媚仙靈的晏清河,方羽衣服齊整得體,僅僅發(fā)根潤濕,不看胯間黑物于雪白臀瓣里抽插的淫亂,甚至稱得上衣冠齊楚。
可偏偏是這個(gè)衣冠齊楚的君子噙著一抹溫柔的笑,憑借胯下大半根陰莖就肏得對方高潮不迭、喘吟不絕。
那冷冰冰的美人被股間粗長的肉棒狠力貫穿侵入,碾過熟紅的穴心,腸液被搗成黏絲白沫,淅瀝瀝地涌出,兩條濕淋大腿早已呈現(xiàn)一派亮白,水色淫靡動(dòng)人。
方羽低頭吻住他淡紅的眼尾,身下巨物蠻橫地沒入臀縫,頂開靡艷爛紅的腸壁,被腸肉迅速絞纏過來,又狠狠地鑿開研磨,低沉地喘息道:“怎么還是那么浪?晏先生,看來我之前懲處不到位,現(xiàn)在我要罰你全吃進(jìn)去。”
不待晏清河的反應(yīng),方羽按著他的腰窩,碩長的紫黑肉具“噗嗤”地一插到底,完全貫穿了整截直腸!
“啊——”晏清河后穴猛然咬死,靠在方羽的肩膀止不住地痙攣顫抖。
環(huán)住方羽的雙腿泄力滑下,后穴的激烈涌流被猙獰的龜頭抗拒擠撞而上,沖刷過棒身順著兩人交合的縫隙靜靜淌出。
“直接被插得潮噴了?”方羽欣愉低嘆著,摟住晏清河纖美的腰,惜憐地含住那艷紅唇瓣,另一手卻下壓他的尾椎骨,持續(xù)往直腸底部釘鑿。
晏清河眸色冷清如月,微顫的聲線流瀉著泠泠霜雪:“方老師……”
“是我的錯(cuò),晏先生不太受的了被操這里,白天我的確不應(yīng)該做。但忍忍我吧,晏先生再忍忍我,就一次,就這一次……我跟你一起射?!狈接鹫Z氣輕柔,牢牢錮住已經(jīng)下意識轉(zhuǎn)扭的軀體,低語呢喃侵襲對方的唇舌,讓他不得不吞回未盡的話語。
腰胯顛動(dòng)著,快速抽出再撞入,撐開直腸深口的一圈,可怖的龜頭和跳動(dòng)的血管一齊推擠著更深處的軟肉,滅頂?shù)目旄兄币u頭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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