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害怕傷及左弛的左家不會對他使用殺傷力過大的槍械,且槍彈碎片的空腔效應(yīng)不如其本身的可怕,晏清河預(yù)估這最多引起休克昏厥,而不能造成左弛生命垂危。
接下來的左家或天道意志,絕對不會給予他二次間接傷害左弛的機會。
自己唯有離開。
閃光彈的效果徹底消失前,晏清河已經(jīng)挾持著左弛踏過大門又快速關(guān)閉,穿過一群反被暫時致盲的守衛(wèi),來到廊道的盡頭刷卡進入專屬于左弛一人的電梯。
見左弛背后的觸屏終于顯示信號,晏清河拿下手機,撥通方羽的電話,輕聲地打斷冷冷質(zhì)問左弛的男人:“方老師?!?br>
對面頓了一秒鐘,傳來掉落在地的“啪嗒”聲響,東西又被慌亂撿起來,訝異、錯愕,再到激動、狂喜、壓抑不住地急促喘息,似是怕自己聽錯了,溫潤的聲線發(fā)著顫,很輕很柔地問道:“晏先生?”
晏清河輕輕點頭,說:“是我,方老師。我沒有事?!?br>
那頭的方羽呼吸陡然沉重不少,邊小聲詢問邊快步走到空曠的外面,話語里盡量壓抑著自己的擔(dān)憂:“晏先生,你在哪?左弛那個混蛋……”
左弛在意識開始朦朧渙散時,體內(nèi)到底察覺異樣的腎上腺素迅速分泌,縮血管升血壓和止痛。當(dāng)前他早已緩解中了流彈片的劇痛,除去背后的重?fù)艉蜔聘?,通身感覺是一片麻木遲重。
他聽著方羽毫不留情地抹黑自己,差點被對方氣笑,瞥向扣住自己脖頸的那只手,一股異樣的情緒從心底激蕩,又神差鬼使地盯住晏清河的側(cè)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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