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計劃失敗后,左家也回過味來,料想自己不如表現(xiàn)上的失心瘋,通過電梯或樓層的監(jiān)控設(shè)備觀察他和左弛的行為互動,向他做出妥協(xié)。
自己也該有所表示。
晏清河看完左家留下的紙張,按著左弛坐在長條沙發(fā),將手槍扔到不遠處的攝像頭下,同時在自己的視野中。
“我會等到方羽過來?!彼ь^看向監(jiān)控器說,又取出左弛嘴里的布團,靜默地坐在左弛旁邊,恬淡若水的目光悄然掠過塵埃漂浮的空氣,望向巨大落地窗外的晴空和艷陽。
左弛全身仍舊在麻痹震顫中,面上表情肌稍微好上一些,抿了抿嘴唇,用舌頭頂了頂發(fā)麻的上顎,嘗試著發(fā)出幾個音標(biāo),嗅聞身旁那人寒冽甘芳的幽香,忽地斂眸笑了笑,一字一字地念出來:“晏,清,河?!?br>
晏清河微微偏過頭問:“你想說什么?”
左弛清俊沉郁的眉目低垂著,神色意味不明地說:“我這里的書挺多的。”
“多謝,但不必了?!?br>
左弛挑了挑長眉,似乎預(yù)料到晏清河的答復(fù),漾著翦翦秋波的黑眸寂然無聲地看著他,幾秒后再度開口道:“晏清河,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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