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弛望著這個無時無刻都是一副冷冰冰態(tài)度的美人,煩亂的內(nèi)心似乎獲得少許慰藉,他暗暗唾罵發(fā)賤的自己,倏然想到他之前鄙棄過晏清河作為“花瓶”和“雕像”。
左弛慢慢垂斂眉峰,清逸文雋的面上掠過些許無法辨別的意味。
…………
時間到了。
晏清河默默地關(guān)書并放回原處,關(guān)上遙控器踏步走向左弛,拔下飛機杯,連帶拽掉內(nèi)褲一截,借用左弛的外套將射到內(nèi)褲的精液撒落審問室的椅子和地板,再往左弛身前抹了部分。
左弛抬眼凝視著晏清河,滿含痛意和爽意的俊雅眉眼夾帶著莫名的情緒:“晏清河,你究竟想干什么?”
晏清河依舊沒有任何回復(fù),在左弛嘴里塞了一坨布,從對方打死的保鏢身上搜出手槍,抓緊左弛的后頸,拿上他的軍刺和幾張門卡等打開房門。
晏清河靠在墻邊,用槍抵著左弛的太陽穴,面對著外頭一臉驚詫的人,腳步顫了顫,遲疑地朝某個方向移動,冷冽如冰的聲線微微發(fā)抖:“如果你們不想左弛死亡,請離我十米遠?!?br>
左弛:“……”
左弛一臉麻木地看著所有人掉入晏清河的陷阱,慌亂地勸誡晏清河放下手槍,喊人告知自己的心腹,而晏清河用自己和那些人周旋的期間,順利打開兩道門。
晏清河面上認真地演著戲,宛如是一個歇斯底里的瘋子,不時神經(jīng)質(zhì)地喊叫、做躲避姿態(tài),通過大幅度改換姿勢避開潛在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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