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方羽,晏書雪所能依仗的僅僅是幾許稀薄的父女情。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她按下遙控器的開關(guān),讓羅馬大帝在晏清河腸道深處震動搖晃,摩挲他的喉結(jié)氣恨恨地詰問:“方羽有我懂父親嗎?他知道父親是什么樣的人嗎?性格溫柔又怎么樣,我也可以學(xué)……”
“你們父女玩的好花啊?!边b遠(yuǎn)而來的清朗男音冷不丁地打斷她的話。
晏書雪臉色大變,迅速扯過一旁的羊絨毯子分別蓋在自己和晏清河身上,回過身一臉警惕道:“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她清楚地記得自己反鎖了門。
左弛吊著手臂慢悠悠地走過來,對上晏書雪戒備的目光,只搖了搖鑰匙圈上的細(xì)長裝飾物,薄唇微彎道:“我開鎖比較厲害,林,不,晏‘大小姐’?!?br>
左弛的視線掃過沙發(fā)上冷玉似的身軀,深情惆悵的黑眸分外幽邃。
盡管在這種場景下,那人仍然悄寂安謐,絕美的面龐未流露一絲一毫的溫情。好像被養(yǎng)女褻玩的人不是他一樣。
可他分明見到,晏清河蓋在毛毯下的兩條筆直長腿分開,手和腳被分腿器綁在一起,大喇喇地暴露著豐滿的雪臀和臀縫之間的后穴。穴眼插入一根高頻震動的假陰莖,滲著清亮粘膩的淫水。
冷傲又媚惑,簡直活色生香。左弛喉結(jié)微癢,忍不住感慨自己來的真是時(sh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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