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弛微不可察地斂下眸子,再加入一根長指,三指并攏齊齊插入,抵著腸壁突起處刁鉆地勾攏壓碾,纏裹上來的淫蕩媚肉被指頭毫不顧忌地頂開。他注目著晏清河冰冷艷絕的容顏,在腸道深處無間斷地狂戳亂鑿,噴涌出的大股熱液從指縫淅淅瀝瀝地淌出,流滿了他的整張手。
“潮吹了?”他低笑著喟嘆,手指并沒有從晏清河體內抽出,而是捻著穴心瘋狂地震動刺磨,延長對方的高潮時間,直至后穴已然無力再噴。
左弛緩緩拔出長指,怔怔地盯住貼緊手腕的濕淋袖口,喉頭不自禁變得沙啞滯澀:“真是個騷貨?!?br>
晏清河軟綿綿地伏靠在左弛身上,玉肌雪膚凝著一層細密的汗絲,滲出一身馥郁亂靡的冷香,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寂冷疏離,即使被左弛迫使著抬起頭顱,眸色也安和不驚,像是一切從未發(fā)生過。
左弛瞇著眼睛看著晏清河,略微不悅地壓平唇角,長指移到皮帶上“嗒”地打開,一根龜頭帶彎的紫紅色肉莖從內褲里彈跳出來。
“晏清河。”他咬住晏清河的瑩白耳垂,青筋盤虬的紫物附著滾燙的熱度研磨著穴眼周圍的皺褶皮膚,感受著貪口肉穴自發(fā)地淺淺啜吸自己的龜頭,他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暫時抑下一桿入洞的心思,半帶誘哄半帶威脅的嗓音落在對方耳畔:“和我說說話,我考慮一下不進去?!?br>
死一般的平靜。
左弛忽地低下頭冷笑一聲,默然不語分開晏清河的霜色臀瓣,碩長的性器狠狠地捅入對方的體內,破開一路絞縮的媚肉直插到底。無數(shù)張濕軟小嘴的舔舐討好一瞬間占據(jù)了他的所有感官,爽的頭皮發(fā)麻。
左弛喉管溢出痛快至極的嘶吼,鎖緊晏清河的細腰大開大合地肏干起來。他長相清癯俊秀,身姿如松柏,卻如一只饑腸轆轆的鬣狗,叼住晏清河脖頸的柔膩皮肉嘬吸吮咬,留下一片觸目驚心的牙印和紫痕,胯下巨物和良善面容不符,兇狂奸淫著這個絕艷美人,將晏清河的小腹頂出龜頭的硬塊形狀。
“晏清河……”左弛揚起頭顱,盯著晏清河的幽邃眼眸翻涌著陰晦如潮的情欲,湊近賽霜傲雪的臉龐,息喘不穩(wěn)的熱氣噴灑著,他尋著晏清河的唇瓣反復摩挲,最終情不自禁地含吮上去,少了之前的狠戾,溫和地啜吸對方口中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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