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我對你可相當(dāng)溫柔了?!?br>
晏清河沉默不語。
左弛了然這是晏清河答應(yīng)的方式。眼前的冷冰美人終于暫時性為自己低下矜貴的頭顱,面上忍俊不禁,露出一點愉爽的笑意。
但是一想到晏清河會這般做,顯然是為了另一個人不傷心欲絕,左弛心口又不太痛快。他垂眉輕撫著那雙清冷極麗的鳳眸,抬起晏清河的下顎落下細(xì)細(xì)密密的輕吻,眸色變得深邃無底:“晏清河……”
晏,清,河。
左弛默念著這個名字,轉(zhuǎn)身將晏清河壓在沙發(fā)上,徐徐抽出滾燙粗硬的陽物,瞥見紅腫的穴口汁水橫流,汩汩流出清透的淫液,臀下的坐墊簡直濕透了,他下意識地舔舐下唇,低笑著罵了一句“騷貨”,從旁邊拿了一個抱枕放在晏清河腰間固住對方的軀體,抬起圓潤筆直的大腿架到自己肩膀,惡狠狠地再復(fù)挺入。
“晏清河,你想知道聯(lián)合捉弄方大公子的其他富家弟子的名字嗎?那就不要拒絕我的親吻。”
左弛語氣輕淡,俯首試探著侵襲晏清河緋紅的唇瓣與舌尖,看見晏清河沒有多加反抗,眼神更暗一些,粗暴地拽攪晏清河的舌根,將所有名字一字一句地灌入對方喉嚨。
晏清河聽到最后一個名字,微微抬起眼皮,平緩的聲線冰冽如冬日寒溪:“楊淵?”
“是他?!弊蟪诰従彿砰_晏清河,兩人唇邊涎水拉絲,他再度低頭吸卷到自己口中,才盯住晏清河意味不明地笑笑,徐徐地說:“雖說楊淵是一名警察,但警察的身份并不能提高一個人的道德水準(zhǔn),只能作為一時的約束。更何況,在他不是警察前……”
左弛狹長的眼尾上揚,眸光輕蔑而鄙?。骸皸顪Y和方大公子是同一屆,是出名的‘萬年老二’。從小到大,方羽事事壓他一頭,哪怕打架,他也打不過方羽。于是妒忌發(fā)展成怨恨,他加入了我們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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