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約會時他們辯論過一個話題,一個人做錯事應不應該痛快承認,周一鳴當時露出過狐貍尾巴,狡辯道對他們男人而言,當面承認過于沒面子,最好的方式是口頭不承認,過后用行動來展示道歉的誠意。
當時她隱約覺得這男人是個滑頭,且三觀有問題,但熱戀期的女人普遍降智,她也不例外,只是心情悶了一會兒,很快就被他哄好了。
“在床上見嗎?做完愛了來接我,心不會虛嗎?良心不會痛嗎?”
夏漁咄咄逼人地向前,逼著他步步后退,大堂周圍的人都已經(jīng)察覺到這對男女的劍拔弩張,紛紛看過來,但這是酒店,男男女女共赴云雨的地方,酒店工作人員世面見多了,倒是見怪不怪,只是讓保安小心盯著點,以防突發(fā)事件。
剛才偷拍了夏漁好幾次的眼鏡男又開始舉起手機。
“夏漁,你聽我解釋……”周一鳴額頭開始淌汗。
“解釋什么?解釋你是被人綁到這里?被下了藥?”夏漁盡情釋放自己的盛怒,嘲諷顯然不夠解氣,肩上的包于是承載了她所有的憤怒,一下一下重重砸在他肩上,“跟你上-床的女人就差給我直播了,你還跟我解釋?我去你媽的!你怎么不下地獄跟閻王爺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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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硬件軟件最優(yōu)的高級會所內,近三十個年輕男女推杯換盞,場面鬧哄哄的,大家都有點微醺了。
今年的高中同學會是他們大學畢業(yè)四年后的頭一次,十分難得,班長下了死命令,在本市的必須全員出席,否則驅逐出班級群,遠在國外的就算了,但是在外地的能趕回來就趕回來,這兩年結婚成家的同學陸續(xù)多了起來,以后大家有了小家庭就很難湊齊了,所以這次高三五班同學會必須齊齊整整一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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