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一顧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睡地上?你還吐了我一身,我什么都沒有說,你反而倒好,一睜眼就開始打我……”
“那也是你活該,以前風(fēng)流的事兒做多了,現(xiàn)在就算是你想做個好人,也沒有人會再相信你!”
董嫣在一旁默默的點(diǎn)頭,這話姚挽歌到說的很有道理。懷疑他也是應(yīng)該的,誰叫他之前的花邊新聞太多了。
“我就算是風(fēng)流,愛玩,可是我也是一個有底線的。你這種姑娘,別說是底線了,你我才看不上呢,你就省省吧……”
“你……”
“我怎么了?你覺得你哪里有魅力?可以拿出來能吸引到男人?別說是我喝醉了,就算是清醒的時候,我對你也是不會有任何興趣的!”
閔丘這話里滿是嘲笑譏諷和羞辱,姚挽歌的怒火已經(jīng)能把房地點(diǎn)著了。她松開董嫣的同時,上前扯住了閔丘的頭發(fā)。
“放手,我跟你說,我從來不打女人的。別逼著我打女人!董嫣,董嫣……”閔丘求助董嫣。
董嫣仿佛跟沒有聽見一樣,向著閔丘使了個眼神后,淡淡說道,“你們慢慢聊,我們上班要遲到了?!?br>
km知道姚挽歌沒有吃虧,隨著董嫣匆匆的離開了。
董嫣坐在km的車?yán)铮肫饋砟谴嗡茸?,纏著蔣銘煙唱歌又跳舞。那時候的蔣銘煙應(yīng)該和閔丘一樣,無奈又委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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