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爵琛再次把蘇煙擁入懷中,溫柔的大手輕輕拍打她的后背,因為他也不知道他該做什么,除了看著,他生平第一次感到無能為力.
蘇煙趴在陸爵琛的胸前,莫名地被感動了,摟住他的脖子又哇哇地哭起來。
陸爵琛耐心地?fù)碇?,等她哭累了,靠在自己肩頭上,他輕聲說:“煙煙,這不是你的錯?!?br>
蘇煙松開陸爵琛:“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會不知道?!标懢翳@個女人心思的了解,超越了他對自己的了解。
“鐘叔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來,秦冥至今都沒有從h國回來,他們都是因為我,才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碧K煙自責(zé)地?fù)u著頭。
陸爵琛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秦冥受傷,是他的責(zé)任,蘇煙是硬要跟著一起去的。
“阿琛,你告訴我,我復(fù)仇是不是錯了,如果我沒有復(fù)仇,鐘叔就不會遭那么大的罪,路冉還那么小。”
什么,路冉?
陸爵琛沉著臉看著她。
“阿琛,我現(xiàn)在后悔了?!碧K煙的情緒很低落,耷拉著腦袋坐下來,“我以為我把江民忠和李妙嫦趕出半山別墅,奪回屬于媽媽的東西,一切就會回到原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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