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一句話也沒挪動身體辦法,不知高貴的郝少爺是如何分辨出我在勾搭的男人的?難不成是靠什么莫須有的精神力嗎?”
蘇煙冷嗤一聲,眉目間依舊一片冷然之色。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況且她和寧弈之間能是勾搭的關系嗎?
“蘇煙,這次可沒有楚夕歌來替你救場?!?br>
……
這是寧弈剛剛經(jīng)過她身旁說的話。
就這冷嘲熱諷幸災樂禍的語氣,蘇煙怎么也無法把這和“勾搭”這一曖昧不明的詞給聯(lián)系到一起。
還勾搭?
她和寧弈沒成為死對頭就已經(jīng)算不錯了。
“我還是那句話,只有自己內(nèi)心低賤的人,才會總說這種低賤的話?!?br>
“你個賤人,竟然敢說我低賤!”
在蘇煙寸舌不讓的話語刺激下,郝佑塵那可怖的眼光只差沒把蘇煙給直接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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