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明目張膽的一遍遍偷看,想不注意都難。
被拆穿的斐司臉微微一紅,光芒映在他乾凈的眼里,顯出了些許懵懂天真的意味:「你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是因為使用了天葬嗎?還有,為什麼祭司說你不能在城里用大型魔法?」
治療魔法的光芒緩緩止息,殿里燈火幽微,將段鉉yAn過度鋒利的五官渲染得柔和三分:「天葬之所以是禁術,不只因為它殺傷力強大,也因為使用它的人都必須付出身T的代價。殺傷范圍越大,代價也就隨之增加,就看我們敬拜的神明祂老人家決定代價要多大。」
只是,神未必會講究等價交換的公平。
「至於第二個問題……」
斐司神情認真,圓滾滾的眼睛小貓似地眨著,段鉉yAn忽然不忍抹去瞳底閃亮亮的光。
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他早早見過了丑惡,不代表也要讓這只小貓見到。能夠一輩子天真,是奢侈的幸福。
算他還皇后一個人情吧。
「下次見到面再說。」
他留下善意的謊言,拎起擱置一旁的夾克,語氣又重新回到公事公辦:「謝謝殿下的治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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