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隨著那股沖上腦門的血液漸漸回流到身體中,她終于重新意識到,她還坐在他腿上。
就,不妥,很不妥……
封窈試圖搬開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摟回她腰間的胳膊,一面正色道,“我認為我們應該換個姿勢說話?!?br>
看來她已經(jīng)恢復冷靜了,心理素質(zhì)果然不同常人。
宗衍唇角微勾,四體不勤懶于鍛煉的女人,那點力氣跟撓癢似的,他都不需要發(fā)力,圈著她的纖腰的手臂穩(wěn)穩(wěn)地紋絲不動。
“封助理不一向是能坐著就絕不站著么,我都犧牲自己給你當人肉座椅了,難道你還不滿意?”
雖然不知道這位少爺今天是吃錯了什么藥,突然來撩撥調(diào)戲她,可能是獨居深山太久沒碰女人了,欲求不滿,憋壞了?
恢復了正常思考能力的封窈索性放棄了掙扎,反正當肉墊的又不是她,只要她不覺得不好意思,那不好意思的就是他。
她放松下來,朝男人堅實的手臂上一靠,懶懶地“哦”了一聲:“也不光是能坐著就絕不站著啦,我還能躺著就絕不坐著,少爺還要犧牲自己給我當人肉床墊嗎?”
氣勢場的博弈是一件微妙的事情,上風和下風的轉(zhuǎn)變往往只在一瞬間,然而身處其中的人卻能感受得無比清晰。當封窈擺出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坐得舒舒服服,甚至反將他一軍,宗衍反倒感覺到了一絲不自在。
“封助理這是在邀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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