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太沉重了，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是你嗎？”封窈輕聲問。

        她有時是有些天真，但又沒有天真到底。

        虞校長出現(xiàn)的時機太蹊蹺，對她的態(tài)度又好得太過分了。

        當然不是說作為校長不該關愛學生，事實上虞校長的風評不錯，對學生的態(tài)度一向很和藹。

        然而一校之長突然跑來關心這么一個算不上嚴重的事情——封窈并不是不了解學校的官僚作風，事實上秦主任的處理方式，她也不是不能理解，相比之下，虞校長的態(tài)度，反而是不太合常理的。

        能夠號令一校之長的人不多，會關心她的人，其實也不多。

        兩者之間如果有交集，那么只可能是一個人了。

        宗衍早前勒令虞校長調(diào)查時，是沒有打算讓封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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