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著急?！狈饧就瑹┰甑啬税涯?，“等過了這段時間……”

        我可不著急，蘇冉心道，我就是要看你們慢慢地互相搓磨，搓磨到地老天荒。

        她從來沒打算給鄒美婷一個干凈利落的了斷——那實在太便宜她了。她忍了二十四年，才將鄒美婷從云端拽進(jìn)地獄，就是要看著她徒勞地掙扎，看著她日復(fù)一日的煎熬……

        就像當(dāng)年的她一樣。

        ——“我只是希望，這件事能夠得到一個了結(jié)，媽媽可以放下，開始過自己的人生。”

        封窈的話突然闖進(jìn)腦海里，蘇冉抿了抿唇，垂眸盯著自己的指尖，定定地出了一會兒神。

        她還可以，過自己的人生嗎？

        她的人生，本來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

        ***

        網(wǎng)絡(luò)上爆紅，有時只需要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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