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時也命也,氣病了宗老爺子,倒白白送了機會給宗衍。
不過要說到宗家這一茬,那可就真是熱鬧了——
不僅三房宗啟山質(zhì)疑更換董事長的決議,宗衍的父親宗慶山、二叔四叔以及兩個姑姑也都帶著兒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慶城。
“我還沒有死呢,聽到我不行了,都趕著回來分家產(chǎn)么?”近郊的別墅里,宗宏深站在窗邊,給掛在窗邊的鳥籠里的畫眉鳥添食。
羅君毅立在一旁,他從一早上,便寸步不離地伴在宗宏深的身側(cè)。在他看來,宗氏發(fā)生的這一切,他都難辭其咎。
“老爺子……”
“行了,我不怪責你?!弊诤晟罘畔馒B食,擦了擦手,“連我也沒想到,他能做到這個程度。”
宗宏深活到這個歲數(shù),什么大風大浪都見過。然而驟然察覺到身邊的變化,發(fā)現(xiàn)自己等同于被軟禁了起來,他免不了十二萬分的震怒。
他被以養(yǎng)病為由隔絕了起來,但是消息沒有隔絕。
他知道宗衍一夜之間召集起了董事會臨時會議,當日便發(fā)布了公告,手腳迅速果決。
而老三就遜色太多,不僅消息不靈通,晚來一步,后來通過律師發(fā)了個聲明,跑過來鬧著要見他——有這上躥下跳的時間,宗衍已經(jīng)一刻不歇,把公司上下都收攏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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