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暴起,拽著馬明心的腳踝把他拖拽到吊燈底下,鮮血隨著他躺倒的身體在瓷磚上畫出一道人形的痕跡。他像醉酒的人,顴骨蒸起兩坨艷紅,你的手掐住他的脖子直至雙眼翻白,控制不住地嘶吼著問他為什么,為什么。馬明心的嘴角像是被白膠固定住了一般翹著,你越是粗暴他越是開心,好像沉睡了一輩子,突然因你的暴力復活。你額頭傷口被掙開,血滴下來砸到他臉上,像眼淚一樣留下一道痕跡。
你對肌肉的所有控制都在這一刻被奪走。你撕心裂肺地破口大罵,松開掐住他脖頸的手去捂住他的嘴巴要他不準再笑,你手上本就有血:馬明心的、自己的、還有你剛出世的孩子的,把馬明心臉上糊成血淋淋的一片。你的陰莖因生理反應而勃起,你終于哭出來,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何會這樣,甚至想痛呼,你為什么要這樣?
你扒開馬明心鮮血淋漓的雙腿,不管不顧地捅進他冒血的陰道。你想你的孩子的一切都發(fā)生在這里,心臟被攥緊一點,陰莖也更硬一點。你一下一下鑿進他屄里,聽著馬明心伸直脖子發(fā)出來的呻吟,又喘又叫,尖聲喊你哥哥,哥哥,哭著求你慢點。他以前和你做愛從來不發(fā)出聲音,你一邊恨他,另一邊幾把卻被他叫得更硬幾分。
一定會很疼,你想,不然馬明心為什么會哆嗦著越縮越小。廁所昏暗的角落里躺著幾根斷裂的沾血的晾衣架,他的屄緊緊箍著你鼓著血管的幾把上,你都能感受到肉壁上被參差不齊的銳物劃破后留下的內陷的傷口。你滿懷惡意地擦著這些傷痕鑿弄,馬明心疼得嘴唇發(fā)白,屄里卻猝不及防噴出一股潮液澆在你的龜頭上。鮮血混著淫液隨著你抽出的動作淌出,你希望他屄里永遠沾著沖不凈的鮮血。
馬明心軟著嗓子喚你老公,你聽得一愣,雙手掐著他細瘦的腰線就往自己身上撞,陰莖直接捅到宮頸。他尖叫一聲夾緊你的腰,雙手胡亂扯著你的頭發(fā),熱氣噴在你臉上。你鬼使神差地偏過頭,擔心自己差一點就要親上去。你把腦袋埋到他頸窩,一片模糊中看著自己先前留下的血手印被眼淚淋得失去了形狀。這算什么?這是被孩子撞破的父母做愛現(xiàn)場,只是孩子是冰冷的,父母是殘破的。
你的肉刃像把刀子一樣往里捅,像捅破一包血袋。馬明心疼得直喘,伸手卻將你摟得更緊,冰涼的唇朝你貼出來,你再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一對失去孩子的父母理應互相安慰。血痂結在他嘴邊,你用溫熱的唾液含化,下一秒卻又將他的嘴唇咬破在破口上吮吸鮮血。你好像被撕裂成兩個人,一個升騰在屋檐下,借著燈泡看下方的另一個自己和殺子雌虎媾合的畫面。
你想起自己幼小的孩子,圓乎乎的一坨,那么小那么脆弱,像子宮的寄生蟲,也想壞死的小肉瘤,要鏟除必先經歷一場九死一生的大出血。你沒了信心,猶豫不定,心臟再跳也是徒勞,你竟然想要不就隨它去了,埋掉或燒掉,然后和馬明心再生一個強壯而健康的孩子。
你這么想著,就感到胸口一陣刺痛。你低頭去看,殺掉你孩子的塑料衣架就這樣貫穿了你的胸口,另一端被攥在馬明心手里,他笑得依舊燦爛。
你看著他失去血色的臉,簡直想喚他母親:明心,母親。
現(xiàn)在是上午6:30,馬明心摁下抽水馬馬桶,搖搖晃晃地出了門。
越來越短小了!其實一開始想寫的是揣崽小馬被一個單純的好人撿到,慢慢被教會怎么愛人的,不知道為什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留著下次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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