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我說的話?!北M管困難,他安靜了一會,還是努力收拾了一下二十多年之后在對方面前依然像赤身裸體的自己,輕輕地點點頭。
李建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這么虎,張宋文什么都沒說,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他就已經(jīng)把二者之間的名存實亡的社交距離縮短到能數(shù)清對方睫毛的程度。對方?jīng)]什么表示,除了平緩地?fù)湓谧约耗樕系谋窍⒑妥约核崦浀男奶曀裁炊几惺懿坏剑谑抢罱ň拖褚粋€毛躁的青少年那樣,莽撞地將自己的嘴撞上對面那顆墜在上唇的鼓鼓的唇珠。
張宋文的鼻息終于被攪亂,不過一顫一顫的,像是在笑。他們的嘴唇磨在一起,鼻尖蹭在一起,比起一個親吻更像是熱戀情侶間的癡纏撒嬌。李建雙手捧著對方的臉磨蹭,很鄭重地親他飽滿的額頭、高挺的眉骨,親他半睜的眼睛和筆直的鼻梁再下移,迎接他的是對方濕軟的唇舌。
看吧,他的老師永遠先他一步。
李建親得越來越急躁,勾著對方的軟舌往里親,牙齒偶爾磕上被舔的濕淋淋的嘴唇也沒人分神埋怨。張宋文感覺自己在被一點點剝開,他扯了扯李建后腦勺的頭發(fā),貼著對方的臉頰用氣聲說去屋里,李建猝不及防跌進張宋文眼里又深又清的一灣湖水,理智被勃發(fā)的欲望擠走大半,他想只要平靜的湖面此刻可以為他泛起一點點波瀾,什么要求他都答應(yīng)。
小鎮(zhèn)里的住宿條件自然不能和大酒店相比,他倆都不是什么嬌生慣養(yǎng)的豌豆公主,但李建在把人摁進床墊里之前還是下意識地護住對方的后腰。張宋文將搖搖晃晃的李建拉到自己身上,仰頭親了親他的喉結(jié),在感受到后者不斷吞咽唾液的頻率之后滿意地伸手向下探去,隔著褲子布料捏了幾把那鼓鼓囊囊的一團,然后呲啦一聲將褲鏈拉開,把對方的內(nèi)褲一并拽下去。
挺立的陰莖直直戳進肉肉的手掌,張宋文環(huán)住莖身擼動了幾下,拇指繞著龜頭按壓,這樣來回幾次李建就被他這一套勾得頭重腳輕。喜歡的人為自己手淫的視覺沖擊太過強烈,李建咬著牙拼命遏制住一上來就射精的欲望,騰出一只手抓住對方那只作亂的手,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往對方手心撞,不斷溢出來的前液將整只手都搞得黏糊糊濕淋淋的。
張宋文發(fā)酸的手腕被李建死死攥著,他在李建親他的時候就濕了,內(nèi)褲濕噠噠黏在屁股上不怎么舒服,現(xiàn)在又絲毫不見對方想要射精的意思,只能夾了夾腿軟著嗓子喊小健,小健,我手好酸,你快點呀。李建很聽話,張宋文也沒想到對方真就因為這一句話像撩撥不起的愣頭青一樣射在他手里,看著對方通紅的耳朵尖便哧哧地笑起來。
李建臉上掛不住搞得自己真的跟二十年沒開過葷為他守身如玉的小媳婦一樣,帶著些好勝心悶頭扒了對方的褲子,用膝蓋頂開并攏的腿根,然后就對著意外出現(xiàn)的一口粉嫩的穴愣神。他又扭頭看了看被扔到一邊濕漉漉的內(nèi)褲,恍然大悟。
粗糙的指尖撥開兩塊肥嫩的蚌肉,拇指繞著翕動的穴口打轉(zhuǎn)按壓。這口穴看起來太久沒開過葷腥,時不時在指尖揉過的時候饑渴地吞進去一個指節(jié),李建看他餓得極,便也不著急抽出來,抵著不斷聳動的肉壁摳挖,將一口濕漉漉的軟穴攪得水聲連連。
現(xiàn)在柔韌有余的人倒顯得像是李建了,張宋文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學(xué)生二十年倒也沒算是白活,至少在玩他這個方面大有可為。他著急得不行,扭著胯去追李建的手指,嘴里哼哼唧唧叫喚著要李建再進得深一點。李建卻干脆把手指抽出來,扯出幾縷銀絲將斷未斷,又把淫水抹到對方像陰蒂一樣鼓鼓的唇珠上,俯身親上去一點點舔掉,輕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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