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能一樣?。??李建沒敢說出口只在心里嘀咕了幾句,見對方無動于衷又是一番死纏爛打,待態(tài)度有所松動后,又是講理又是祈求地握著挺立已久的陰莖插進想了很久的肉穴。濕熱的肉壁緊緊箍在陰莖上,李建幸福地想如此尺寸和貼的榫卯結(jié)構(gòu)世間難尋。
張宋文胳膊摟在李建后頸,才被插了幾下穴就有些受不住地往上撤,又被李建抓回來,幾把鑿得更深。剛高潮完的穴太過敏感,控制不住地痙攣抽搐,李建的尺寸又不算小,將肉壁撐得滿滿當當,磨一下一股水就往外淌。
先前和他聊天吹水基本只有自己在喝,張宋文捂著小腹求李建慢點,他怕自己真的失禁,可憐兮兮的求饒和呻吟落在墻壁上,張宋文已經(jīng)無暇顧及隔壁是否能聽見,只覺得現(xiàn)在兩人下半身交合處的水聲過于響亮,聽得他尿意更甚。李建現(xiàn)在真的顧不上,他有些癡迷地盯著二人交合處隨著自己動作翻出來的深紅的穴肉,穴口處被撐到幾乎透明,每次拔出來都帶出淅淅瀝瀝的逼水,將身下的竹席搞得一塌糊涂。
李建沒法控制自己不上手摸,帶著薄繭的指尖細細摸過每一寸逼肉,在摸到尿道口的時候無意識地揉搓了幾下,張宋文被這一下搞得徹底崩潰,尿液伴著尖叫聲失守,穴也抽搐著絞緊,
隨著李建撞擊的頻率一股一股往外噴。后者被夾得爽,不顧對方的掙扎把人摁在身下狠狠撞了十幾下,快射精的時候抽出來,對著張宋文失神的臉用手打出來。
星星點點的白濁像乳汁一樣掛在對方胸口,李建又沒忍住,湊上去叼著人的乳尖舔了個干凈。
“宋文老師,你怎么從來都不說?”李建過了一會開口問道。
他抱著張宋文,兩個人都黏糊糊的,頭頂?shù)娘L(fēng)扇還在呼啦啦地轉(zhuǎn),他不敢往上看,怕看了一眼風(fēng)扇就會掉下來。
張宋文沒有回答,輕輕合上眼哼了幾句旋律*。
緣分就是這樣,事情總在以令他意外的途徑實現(xiàn):李建恰巧認得,第一次聽到時他還覺得張宋文一定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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