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胳膊總是硬掰不過大腿,沒有權(quán)勢作著保護(hù)衣,幸福不過是可笑之談。”
言安侯鼻翼旁的兩道紋路愈發(fā)清晰,褶皺的皮膚似乎擠著怒火,
“你什么時候..........”
他還沒有說完,言三爺便伸出雙手握緊言安侯的雙臂,眸色暗沉地直言,
“二哥,咱們不是一般人家。早年父親一脈勢力在朝廷里擋住其他不少黨羽的利益運(yùn)輸,如今圣上有意扶持其他黨羽,那些窩藏著報(bào)復(fù)之心的人便攢著賊心蓄力待發(fā)。
而且近日圣上安排你的差事都是燙手的山芋,說白了便是得罪人的擋箭牌。
歡兒,曦兒,武兒三人如果都以兒女情長為先,那言府這個扁牌早晚要將他們?nèi)藟核馈!?br>
言安侯默言,現(xiàn)下府上的情況確實(shí)今非昔比,可他也不會考慮宋宣這個選擇。
一個有心攀爬,且能置蒼生性命而不顧的狠手,妻子不過是踩上去的墊腳石罷了。
無用時,自會一腳踹開。
而且就算歡兒有朝一日能當(dāng)坐上鳳位,宋宣也決不會讓她誕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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