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言三夫人一時被噎得語塞,可雙手還是微彎,扶著言武的雙臂,
“算娘求你了......求你看在娘對你精心栽培的份兒上饒他們父子一命。”
言武像被打好的樁子一般立在原地,任由其梨花杏雨地求情,也不作出半分動搖。
見著武哥兒漠然的神色,言三夫人心一橫,便作勢要往下跪,這回其往下沉的肩膀被言武給有力地托住,
“如果十天后他們還沒有離開京城,那娘就算下次再跪地為他們求饒,武兒也絕不會心軟?!?br>
言武如鋼珠般逐一落下的字音隨著紫花雕門的遮掩聲也漸漸化作深冬里結(jié)冰的河水,凝住了言三夫人腦里的所有思緒。
......
“阿娘,你可有到榮和堂探望過過父親?”
近幾日忙著和三房周旋,一時將被自己打暈的父親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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