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憤怒,甚至和一條發(fā)了瘋的野狗似的滿地兒打滾,甚至發(fā)出一些低低的嘶吼。
溫子然住在隔間,對此略有耳聞,卻沒有向往常一般詢問。
現(xiàn)下的他正想著如何向言三夫人開口,求其安排這不爭氣卻又善惹事的兒子回到那遙遠(yuǎn)的小城。
這時,言三夫人又折返回來,面兒上雖然還留著淺淺的淚痕,但眸里卻仍舊溢滿著光彩——
不管怎么說,有表哥在,有兒子在的地方才是一個家,至于言三爺,他愛怎樣就由其去吧。
做了十幾年相敬如賓的夫妻,要說一點兒感情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可眼下小兒子的上門,大兒子的逐客令,又讓言三夫人無暇顧及一些傷痛。
但情緒需要一下緩過來,便要找良藥來治愈——
而三郎就是言三夫人的那劑暖心湯。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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