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婆子的傳話完全是給尚在昏沉的言三夫人尤為沉重的一擊,朦朧的視線也瞬間布滿惶恐。
雙腳正忙慌著落地往門外走一道蕭肅的身影便映入屋里,隨門打開尾隨的北風似乎也是其強大氣場的號召所顯示。
抬眼一望,墨綠色的身影便映入眼簾,上好的翡翠璞石玉也海浪堆疊的條紋造型鑲嵌在腰間。
莫過于讓言三夫人恐慌的便是,言武冷驀的能將血瞬間冰凝的嘴角正在含著笑意若有若無地往上勾,很快令人心驚的話便逐漸傳來,
“最近,外頭風大,阿娘可就別往外跑了?!?br>
“你把天哥兒弄到哪兒去了?”
言三夫人聲音微顫,一晚上沒睡好的憔悴臉更是因為火氣的上升而顯得愈發(fā)恐怖。
趙婆子知道這些話不是自個兒能聽的,忙不慌地走到門外,并輕巧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門掩上。
“讓他們父子倆一塊兒到懸崖底下住了。”
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似是在講述與自己毫不相關(guān)的死人,
“你怎么能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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