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季殤的這一點(diǎn),言歡還是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
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最心愛的女子都保護(hù)不了,都不能和她在一起,那頂多算是個世權(quán)上的傀儡,未免太過無用。
“可珍珠是個小丫鬟,我怕,這身份......雖然我知道感情和身份無關(guān),可涉及到成親,又實(shí)在不能避開這個話題?!?br>
“如果你收珍珠做義妹,那身份的事兒不就得以解決?”
言歡當(dāng)然考慮到這點(diǎn),原本想收珍珠自己的義妹,但害怕自己在外一些莫須有的名聲,讓季殤的母親對此有所歧意,所以才想著讓珍珠占著李煦義妹的名頭。
李煦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薄唇欲張口說些什么,床檐上便多了一枚飛鏢,凜然的冷冽氣息也霎時布滿了俊臉。
幽眸一深,長臂便往前伸,言歡往里推了些,自個兒則帶著幾分警惕,去取下床沿上的飛鏢,一張字條也在修指上展開,
“有龍神須草,老地方速見。宣。”
“老地方?在哪兒?”
李煦幽眸暗沉得似乎能夠字跡里的墨給全部凝僵,俊臉上也映著讓人心生畏懼的殺氣。
“在金水岸那邊的亭陽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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