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侯夫人連忙將鎮(zhèn)陽王妃扶起,面兒上更是顯出幾分歉意,不過心里對鎮(zhèn)陽王妃所說的一家子,言歡是睿王府未來主母的字眼倒還真是有幾分介意,不過阿煦還在這兒,總不好當著面兒駁他的面子。
“現(xiàn)下,我頭也有些疼,想早點和雪兒回去歇著。要不,咱們下回再繼續(xù)相聚小敘?”
一旁的慕成雪恨恨地看著言歡,她不明白為何母親要賠下面子,明明那老鼠是真的,有人反鎖也是真的,就算最后不能指認言歡,好歹睿王府也會推幾個奴婢出來做替罪羊,總不至于像現(xiàn)下這番賠面子。
母親可真是越老越糊涂。
鎮(zhèn)陽王妃既然說要告退,安南侯夫人自是也不好挽留,何況眼下她也想和言歡說說話,面兒上自是帶著幾分得體的愧意,
“既是如此,妹妹也不好挽留。阿煦,你替我送送王妃和雪兒?!?br>
李煦知道母親這是想將言歡留下,單獨說話的意思,可沒有自己在場,對歡兒始終有些放心不下。
修手正想要伸出,與言歡相攜而出大門,言歡卻慰然勾了個嘴角,身子也側(cè)了側(cè),表示自己一個人可以應(yīng)付。
鎮(zhèn)陽王妃將二人的這一小舉動看在眼里,內(nèi)心更是知道言歡是李煦視如珍寶的人,也暗暗將言歡這號人物記了下來。
若是日后李家與慕家決裂,那么言歡便是可拿捏的人,畢竟他父親現(xiàn)下只是個從三品的閑官。
安南侯夫人則暗暗罵著兒子的不爭氣,何況自己有那么可怕,就說會兒話,便能將他心尖兒上的人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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