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也無妨,賢妃娘娘給開了個好頭,想必言歡姑娘所說也不會遜色。”
舒妃側(cè)著桃花雪臉含著幾分嬌媚之意,盈盈地看向皇上。
如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和年歲,說其是個正待出嫁的女子也不為過。
賢妃心里暗暗對其腹誹著,
“都一把年紀了,還用著小姑娘的招數(shù)也不閑臊得慌?!?br>
言歡卻是暗里聽出了舒妃的為難之意,若是自己所作的詩與賢妃不能相比,不但是砸了自個兒方才顯出的自信,更是落了賢妃的臉面。
“舒妃說的對,言歡姑娘,你便隨意說上兩句?!?br>
皇上酌了口美酒,臉頰兩側(cè)皆是期待的喜意。
“那臣女獻丑了。南國有佳人,輕盈綠腰舞。華筵九秋暮,飛袂拂云雨。翩如蘭苕翠,婉如游龍舉。越艷罷前溪,吳姬停白纻。慢態(tài)不能窮,舞姿曲向終。低回蓮波浪,凌亂雪縈風。墜耳時流盻,修裾欲塑空。唯愁捉不住,飛去逐驚鴻。”
詩句娓娓從言歡的紅唇中道來,就連心里別著幾分扭勁兒的李煦也不由向她投來幾分欣喜之意。
也難怪自個兒對這個丫頭又愛又恨,說的話雖然傷人,但就和一個珍寶一般,常常能給人不同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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