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初能夠狠心一些,早早地分離,那彼此的日子是不是都能好過些。
可惜時間從不會讓自己有后悔的機會,造下的孽終究是要還的,還是希望老天接下來能待言三夫人和言武好一些,如果有什么要怪罪的,那便通通來到自個兒身上。
“三哥,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順遂的事情發(fā)生?還有,武哥兒怎么會這么好心放你進來?”
溫子然面兒上的思緒交籌,深沉得不可琢磨的樣子愈發(fā)讓言三夫人慌了神,很快一個覆在身上的擁抱更是讓言三夫人涼了心,
“是武哥兒還是曦姐兒出了事?”
她也不知該鼓足多大的勇氣與力氣才將這兩人的名字說出,她只知道自己的直覺一向很準,自個兒心愛的孩子恐怕再也見不到了。
溫子然見言三夫人逐漸往下癱軟掉落的身子,心里也是心疼不已,可面兒上依舊透著鎮(zhèn)靜,力臂也打橫將言三夫人抱到床上,那個事實雖然自己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練習了無數(shù)遍說出來,可現(xiàn)在他卻覺得自個兒沒有那么大的勇氣可以將它說出。
溫子然也不忍看到言三夫人再受到這般的喪子之痛。
“你說啊?難道我連知道真相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言三夫人憔悴的紅腫的眼眸微微抬起,慘白的面容也攢著一股無聲的力量,似乎下一刻會因為崩潰到頂點而將情緒無限地爆發(fā)。
溫子然垂下了頭,視線不敢與之正對,薄唇微微張開,終究還是隨這心里堵著的一口氣而將它噎回口中。
“你說啊,你說啊,就連你也不肯講事實告訴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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