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厚著臉皮更甚想要在言歡的臉頰上偷一抹香,但言歡迅速地一閃,便將一旁的季殤背起,
“七王爺,咱們走吧。這廝,還得讓您多擔(dān)待一陣。”
“好,看在歡兒的面兒上,就算背著一頭豬,我也可以忍一忍?!?br>
薄唇一冷,輕笑意味的毒語又逐漸掀出,不過大約只有宋逸知道,那悄然生氣的苦澀伴了有多濃的嫉恨。
四人抄著小道往外行駛,決定向銀杏家人在京郊的藏身之處走去。
到了地方,言歡自是將李煦衣裳褪下,小心翼翼地為他處理擦拭已經(jīng)裂開的傷口,滿目的滄紅,她看的眼睛尤為酸通,但還是往上撒了一些基礎(chǔ)藥粉,再用繃帶溫柔地纏好。
“歡兒,秘制的藥丸少吃了些,萬一最后傷了身體,又傷了心智,恐怕所有的復(fù)仇都付之東流,想來伯父,伯母在天上看了也會很傷心?!?br>
言歡起身要走時,皓腕卻被李煦的厚掌覆住,溫綿的話語里滿是無盡的關(guān)心。
她也沒想到李煦會猜到自己服用了秘制丹藥,但她也不作回應(yīng),狠心地將他的手扒開,轉(zhuǎn)而走出了門外。
“做我的王妃,這個主意可變?現(xiàn)下宋宣可是作了主局,明日可以登殿封皇?”
宋逸走到言歡的身旁悠悠地說道,一張宛若神仙而至的美顏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可他的嘴角輕輕向上一彎,四周所有的景致都失了它本身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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