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意思,這個拓拔烈長的極為丑?我怎么聽說他是個美男子,莫非睿王嫉妒他?”
言歡身子一累,也懶洋洋地躺在床上,許是被窩里的氣息暖人,倦意又籠了上了臉龐,但她的琥珀雙眸依舊濕漉漉地睜著。
“我嫉妒他?已然是天下第一美男,我只有被人嫉妒的份兒?!?br>
說著,李煦又不覺將言歡的小手撩,讓它往臉上的光滑肌膚上蹭,
“是不是很滑?”
“一點也不滑,粗糙死了?!?br>
言歡指尖一觸到他的肌膚,胸膛熱乎乎的心便不由勾著令人芬芳的情絲,小臉也醞著春天桃花綻放獨有的氣息。
“比起歡兒的肌膚,為夫的自是粗糙?!?br>
邪魅而又誘惑的笑容往嘴角上一噙,覆著深情的一雙幽眸便有讓人忍不住陷進(jìn)去的沖動。
一個男子生的俊,對女子而言不算最大的殺傷力。但是長的又俊,又會撩,那就是妖孽。
“歡兒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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