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緊緊抱住自己的膝蓋,她的意識有些渙散,盲目地蓋住了耳朵,卻怎么掩蓋不住辱罵聲和哭聲。
怎么會這樣?
她只是昏迷了一晚,醒來卻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那個總是愛笑的大男孩一夜之間沒了,那個總是冷著臉卻住在她心里的男人恨不得她死,所有人都恨不得她死……
頭發(fā)被人一把抓起,寧夏感到頭頂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仿佛頭皮都要被掀開一般。
“你害死了我的兒子,這輩子都別想好過!”梁穆英突然像失去了理智一般,狠狠抓起寧夏的頭發(fā),將她半拉半扯著帶向宋卿塵的靈位面前。
“給我跪下!”梁穆英往寧夏的膝蓋踢了一腳,尖銳的鞋跟仿佛要將她的骨骼分離。
冰冷的寒意從地面?zhèn)鱽恚瑢幭牡碾p手緊緊摳著地面,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下跪。
她從小是寧家千金,活得驕傲肆意,即便后面寧家家道中落,也從來沒有人能讓她下跪……
就像置身于一場迷霧重重的局,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證據(jù)和條件,被迫著承受這一切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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