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錯了,我不是。”寧夏慌忙避開他。
話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被對方打斷:“不是服務(wù)生?那就是可以帶走的那種咯,買你一夜,要多少錢?看在是老相識的份上,我多給你點小費,怎么樣?”
“杜先生,請你說話放尊重些,我既不是這里的服務(wù)生,也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人?!睂幭挠行懒?,余光看向宋逸塵。
可對方正悠閑肆意地靠在沙發(fā)上品著杯中的紅酒,根本就不把她的難堪放在眼里。
呵,她算是明白了,宋逸塵分明就是故意把這些人找來羞辱她的。
是要她認錯,要她臣服嗎?她偏不。
“不過是個殺人犯,在我這裝什么清高。宋總,看樣子,她還是不知道什么叫懂事啊?!倍琶麝焕浜咭宦?,轉(zhuǎn)向宋逸塵時,語氣到底軟了幾分。
宋逸塵抬眸瞧了他一眼,輕飄飄地說了句:“不如杜先生幫我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
“宋總,你的女人,我可不敢真碰,剛剛也就說說玩笑話罷了?!倍琶麝幻[擺手。
誰不知道,這寧夏對外還是那個短命鬼宋卿塵名義上的老婆,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玩宋家的女人。
“我的女人?她也配。今晚誰出的價高,這個女人,就歸誰了。起拍價,十萬。”宋逸塵換了個姿勢,翹著個二郎腿,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打,食指上的寶石戒指在燈光照耀下,泛著幽幽的光澤。
寧夏整個人一楞,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宋逸塵,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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